简介:
沙发上面蒙着白布花瓶里面的玫瑰金属枯萎桌子上面一层积灰靠墙木质地板微微翘起出去的时候甚至开着门江文洛跳到柜子上面用爪子拍了拍相框摸了一层的积灰看来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打算回来他提起这个再硬的心都硬不起来了那可是兄弟三个嘻嘻哈哈笑闹着过的十来年那是一段无论如何都抹灭不了的很好的十来年陶淮南把这五年攒的勇气都用在这儿了不管迟骋说什么他都马上能接上迟骋没能扯开陶淮南,手垂了下去,站得直直的问你当我还十岁呢你说什么我都信如果此时此刻身边还有别人哥。汤哥或是哪个熟悉的可以信任的人迟骋必然是已经转身走了陶淮南一个人从家坐高铁跑北京来了对于二十多岁的正常人来讲这再正常不过了可陶淮南是个瞎子他收拾这些得用手试探着摸碰到了就捡起来迟骋靠着餐桌看着他陶淮南做这些已经很自然了他高三这一年什么都学会了能把迟骋伺候得舒舒服服也能让自己做很多事都不茫然不狼狈了瞎子弟弟和学霸哥哥这种感人至深的设定实在太令人尴尬了迟骋就更是了他不让问问题他干活的时候什么话都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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