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吴进躲到李煦身后低着头站着尽量忽略自己的存在感李煦让他们排队站好一个个如检阅士兵似的看过去每个人被看到时都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很奇怪如果是其他嫖客来他们肯定搔首弄姿献媚讨好但在这位爷面前总让人轻松不起来我都不知道北莽那老嫗和太平令更猜不到」燕文鸞呆若木雞徐鳳年站起身低頭看著那張些許酒漬早就不見痕迹的桌面「也許你會問那些個讀書人能靠得住」在徐鳳年印象中純粹的江湖中人上了年紀的老一輩高手除了韓生宣隋斜谷兩位很容易讓人望而生畏外老黃羊皮裘老頭兒龍虎山老真人趙希摶初看都跟高高在上的武道宗師風馬牛不相及他對北莽這個「王朝」沒什麼感覺草原兒郎大多如此一頂帳篷就是一個家一個姓氏就是部落他之所以趟渾水正是北莽王庭拿他所在的部落威脅徐鳳年沒有睡意到了那間藏書頗豐的書房后站在窗口看著院中雨幕大概是正如古人語夜深最憶少年事徐鳳年沒來由記起許多年少輕狂的舉措例如在那過手的不下百幅名家真跡上鈐印「贗品」二字為途經北涼轄境的外鄉遊俠兒一擲千金猶記得某位罵了北涼整整半輩子來作為官場終南捷徑的江南名士自己不忿其人竊踞高位后多有富貴詩詞傳世的行徑還讓人送去一封驛信大致意思是說你老兒被人捧臭腳誇讚成「雍容氣象」的玩意兒都當不得真富貴真要有錢了是不談美酒珍饈金銀珠玉的什麼「慵懶枕玉涼」那都是窮講究徐鳳年最後在信上寫了一句「雨來閑聽芭蕉一千聲雨去坐看湖中一萬錦」收尾」就在蠅拂道人自言自語堪堪結束的電光火石間鬧市便發生了一連串不易察覺的異變那個被瘦猴兒輕薄的「天寶妝」大家閨秀垂首逃至唐文貞幾步外腰肢扭轉哪怕處境狼狽仍是有一股天然風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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